通过调查,我才明白。
这是当初江嘉年向夏茵茵求婚,让夏茵茵丢下的那只。
我猛地从回忆中抽离。
看着手上的戒指,我毫不犹豫将它扔进了垃圾桶。
他急匆匆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后就走了。
那碗新鲜的鱼汤他一口没喝。
也是,再喜欢的东西吃多了总会腻的,遑论是如今能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江家继承人。
我把那碗汤倒了。
说来也可笑,我和江嘉年不仅没有一场像样的婚礼,连一间像样的婚房都没有。
当年他势单力薄,为了讨好爷爷奶奶,拿回自己的位置,便直接将老宅的客房当作我们的婚房。
我还记得,结婚那天,江家刚好来了一些客人。
看到客房时的红色时,有人提起江家孙子领证结婚的事。
我在人群之中都能听到明目张胆地嘲笑:
“江家家大业大,我就不信买不起外面的房子?一看就是这个女人费尽心机想接近江家老爷子和老太太。”
“就是,客房当婚房用,这么羞辱她都赶不走,真是够不要脸的。”
对此,江嘉年的爷爷奶奶也并未说什么。
好像默认我就是这种人。
我很委屈,但江嘉年只是抱着我说:
“对不起,冉冉,但先请你忍一忍,好吗,我保证,这样的日子快过去了。”
我很听话,忍了一年又一年。
忍到就连不喜欢我的爷爷奶奶如今也对我变了态度。
可我却没看到江嘉年对我的一点心疼。
他一边让我委身于江家客房里。
一边又拿着我喝酒应酬卖了无数次笑脸才帮他谈下的订单定金,跑到国外和别人共筑爱巢。
如今,他还要为她办一场婚礼。
而我呢,浮浮沉沉这么多年,只有一张皱皱巴巴的结婚证。
我到底图什么呢?
“冉冉,嘉年最近忙什么呢?”
奶奶进了客房,坐在我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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